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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查阅地方**历年(1990-现在)关于产业布局,引进技术人才,支持创业的财政金融的政策公告、文件?

  • 2024-06-22 04:31:41
  • 提问者: 负债人
匿名 2024-06-22 04:31:41
最佳回答
展开全部《清代地方**》是瞿同祖先生旅美期间的英文力作。因为是讲**历史的书,翻译难度容易被低估,于是1998年我就主动向瞿老“请缨”翻译。现在,前后花了五年时间,书翻译完了,我唯一的感慨是:若早知如此,我当初可能根本就不敢揽这桩活儿。我们新**的法科学子得以认识瞿老,中华书局功不可没。1981年,中华书局重印了瞿1939~1944年间完成、1947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《**法律与**社会》一书。那时,我正在重庆(西南政法学院)上大学。1983年春夏,在重庆市中区**实习的我,利用节假日时间,趴在鹅岭公园的石桌上啃完了这本书,这才开始知道**时代有个叫瞿同祖的先生,是位学社会学出身的法律史大家。这本书,是我阅读到的第一本法律史专著,让我感到十分新奇。为什么新奇?因为当时书店里没有什么法律史著作,我们看到的只是各种法律史教材。跟枯燥乏味的教材相比,这本书讲的是**传统社会中的动态的、实践中的法律状况,讲的是家族、婚姻、阶级、宗教等具体社会生活范畴中的社会习惯和**规范的关系,史料丰富,案例生动,说理细致入微,当然令我们青年学子耳目一新。五千年法律史,被还原为五彩缤纷的活生生的画卷,瞿老就象是一位站在画卷旁的杰出评论家,为我们娓娓点评画卷中常人难以看出的无穷奥妙。这本书使当时的我以为法学的学问尽在法律史中,令我产生了考法律史研究生、当法律史研究者的强烈愿望。为了检验我的历史理解能力,我就瞿老对《唐律》中的“官当”制度的一个细节(关于“历任之官谓降所不至者”含义)的解说提出了质疑商榷,通过中华书局转信给瞿老。瞿老竟然!很快给我复信,要我把商榷文章寄给他,并对我大加鼓励。接信之时,如受电然。读者诸君试想想,在刚刚从僵化封闭的**社会生活走向改革开放的初期,一个刚刚从山沟里走出来的、惯于把名教授都当作“文曲星”来瞻仰的自苦无知而渴求知识的小青年,竟然得到了海外归来的大学者的亲笔信的指教鼓励,会怎样地激动万分吧!后来又有数封信函往来讨论(这些信函至今仍是我私人藏品中的“一级文物”)。虽然结果与我的同窗们预料的一致—质疑完全是由于历史知识不够,但我与法律史的一见钟情,至今持续了整整20年。这正是《**法律与**社会》影响新**法学的20年。绝大多数知道瞿老的人,只知道瞿老有《**法律与**社会》,除此以外大概一无所知。我在1987 年秋以前也是如此。1987年秋以后情况丕变。我从**政法大学研究生院毕业分配到中直西苑机关工作,住在万寿寺甲二号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图书馆旁。这个图书馆的外文藏书帮我认识了一个叫t’ung-tsu ch’ü的“美籍华人学者”(图书馆的文字介绍)。这位学者的书,该馆收藏的有3种,分别是《law and society in traditional china》(《传统**的法律与社会》,巴黎和海牙,1961),《local ** in china under the ch’ing》(《清代地方**》,哈佛大学出版社,1962),《han social structure》(《汉代社会》,华盛顿大学出版社,1972)。起初,光看图书馆的书目索引卡片,我还真的以为这是位大致名字叫“唐次楚”(音译)的“美籍华人学者”。后来请教一位老同志,他说t’ung-tsu ch’ü是威氏音标,姓氏后置,转成现代汉语拼音,就是qü tong-zu,这让我羞得无地自容:原来这就是我景仰的瞿同祖先生。后来大致翻阅一下这几本书,发现部头都不太大,但差不多占全书文字量一半的注释(广泛得无以复加的史料!就让我惊叹不已。后来再翻翻西方学者和华裔学者研究****史和法律史的英文著作,我发现,引用瞿同祖先生著作的频率非常高,我所翻过的20多种西人作品附录的参考书目中,几乎每本都有引t’ung-tsu ch’ü著作者,可见瞿先生在海外的巨大影响。瞿先生是我国法学家中旅居西方时间最长的一位(可能至今仍算是)。1934年瞿先生毕业于燕京大学社会学系,随即转读该校社会史专业研究生,1936年获文学硕士学位。1939~1944年任教于云南大学,其间还在西南联合大学兼职。1944年秋,34岁的瞿先生离开云南大学,应邀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作访问研究。1945至1955年十年间,瞿老一直在哥伦比亚大学从事汉代社会组织和结构的研究;用英文写成了《汉代社会》一书。其间,还以英文重写了《**法律与**社会》(补充了原来在国内因为抗战迁徙而难以找到的一些史料),更名为《law and society in traditional china》。1955至1962年7年间,瞿老应著名汉学家费正清(j.k.fairbank)的邀请,到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做研究员,此间完成了《清代地方**》的创作。1962至1965年间,瞿老又应聘到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任教,直到1965年秋回国。从1944年至1965年,瞿老在美国和加拿大一共工作了21年。21年里,他的学术成果,瞿老曾自嘲说:就是两本半书(用英文重写《**法律与**社会》算半本),此外几乎没有单独发表过论文。这数字,比起今天我国青年法学家(他们的一般纪录是每年1~3本书,最高纪录有4年出版36本“专著”者),比起现在许多大学的职称评定标准,叫人感慨良多。一是“十年磨一剑”磨出来的磐石般力作,一是为学位、职称、项目、评奖需要而“吹”出来的漫天飞舞的“学术”肥皂泡,二者的关系如鲲鹏之于朝菌蟪蛄,是不可同日而语的。历史公正地记住了真正的学术成果,40年后人们仍发现瞿老的书象金子或钻石在闪闪发光,光芒穿透了历史的陈封,因而好几位学者早就提议翻译瞿老的《清代地方**》、《汉代社会》。但瞿老似乎一直没有表态。1997年,我在参与编辑《瞿同祖法学论著集》(**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)时,要求将《清代地方**》中关于司法和刑名幕友的章节翻译出来收入集子,瞿老同意。译稿后来得到瞿老肯定并收入集子时,我又趁势要求翻译全书,瞿老欣然同意。这让我无比荣幸且感责任重大。1998年秋,我调中南政法学院工作,即开始动手翻译。1999年初,就初译完了一半,但此后因为俗务缠身一直拖延。2000年底,我开始请我校英语不错的青年教师晏锋翻译另一半。不到一年,晏锋的初译完成了。但由于书中涉及的清代历史知识太细致、太具体,第一次全书通篇校译断断续续花了我一年半时间,许多地方几乎是重译。2002年底,我又让在研究生中英语绩优的何鹏同学将原稿、译文通篇校读一遍,发现问题用红笔标注出来,由我再加校译。这样发现的问题又有大小百处之多,这样的第二次审校也花了我们两人一共几个月时间。何鹏还跑了多家图书馆查阅书中所引用近百处中文史料原文,完成了大部分回译(一部分回译是我自己跑北京图书馆新馆和老馆数天查找出来的);翻译或制作了中文书目、西文书目、重要名词译名对照等四个重要附录。最后我又请同事武乾副教授帮我通篇审读一遍。当我把最后译稿拿到北京向瞿老复命并请求就“拿不准”的译文部分面询瞿老时,瞿老的长公子告诉我:93岁高龄的瞿老,刚从**院出来,健康状况已经不堪接待来访和阅读文字了。于是,那几处拿捏不准的地方,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拿捏下去了。五年工作的结晶,功过(翻译好坏)只好听读者判决了。希望我们的翻译没有太败坏瞿老著作的内涵和形象。愿此书出版时瞿老已恢复健康。以上就是我认识瞿先生其人及其学术的过程,以及翻译《清代地方**》的缘起及其艰辛过程。说这些,是为了帮助读者(特别是文科的研究生读者)了解瞿老这位从前几乎被人们遗忘的杰出法学家、社会学家,了解《清代地方**》的创作背景;当然还或多或少有点急于表白对这一工作“吃力不讨好”的担忧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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