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晓榕:绘画是让人用眼睛来享受的,是一种视觉的审美,视觉审美的话首先要让别人的眼睛,有新的发现、有新的享受,这种东西在形式上你一定要做到位。你在欣赏的是形式,第一眼接触的也是形式,你在(看)内容的时候是要通过脑子去解读的。它也可以是文学,也可以是哲学也可以是**,也可以是社会学,或者是人类学。但是这些东西它有专门的领域,绘画不能代替它。
尉晓榕:画画的时候是追求一种形式探讨,就是说我希望对形式的多样性,能够表达出来,就是尽量不重复。还有一个就是在不重复的情况下,追求一种谐趣、理趣,这两样东西我觉得比较符合。我们**人对国画的审美习惯,他们有的时候是看趣味的,看笔墨也是叫笔墨趣味。但是笔墨趣味实际上是一种理趣,就是它里头要有高度的合理性。而且你在画的时候要很理性去画,虽然你可能很狂放地去大写意,可是你在修饰的时候是非常理性的。
尉晓榕:写意画的话应该来说,从它的本质上来说,它只能够接近完美,它不可能完美因为它从某种角度上看,国画的每一笔都是错的,没有一笔是对的。但是因为你给它达到高度的和谐了,既然每一笔都错了而且都错得很和谐,那它才对了。
尉晓榕:我活了四十年,前二十年长个子,后二十年画画。二十年画龄中,前十年长见识,后十年长名利;前十年叫别人老师,后十年别人叫我老师。老师当久了,又长自信,说教越来越多,问题越来越少。据说自信是可以为贵的,可以化平庸为神奇,尽管他时有时无若隐若现,我终能从自己来日必成的誓言和抚腮自赏的幸福中得知:我依然是自信的。
尉晓榕:在一个好的鉴赏家眼里,山水也可以很静也可以很混沌,一阵风过来它应该动 那它就可以动了,这不一定的。花鸟(画)你看我们的叶子,一片竹叶它是静的,如果没有外力的情况下,它是标本式的竹子,那它是静的。但是一阵风过来的时候,风竹下了一阵雨 它是雨竹,它会根据气候它可以产生很多形态,所以它们的丰富性也是不可低估的。但是人物的丰富性应该是相对于山水花鸟他丰富性有更大的空间,虽然是生龙活虎的那些老虎,但是它走的就是它那个山头。这人物一下子可以拉几千里,也可以手舞足蹈,脸上就这么小小的一个脸庞。他五官的活动区也是很大的可以眉飞色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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