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析**近代化道路的曲折性和功败垂成的原因

**历史上经历了漫长的封建时代。直到19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，西方**先后两次发动**战争，打败和侵入**，**内部又发生了历时14年终于失败的太平天国农民**，**社会才开始出现前所未有的变化。**历史进入了它的近代时期。在近代**，许多爱国的仁人志士曾经企图实行资本主义制度，以促进**的进步，摆脱贫穷落后挨打的局面。一般说来，资本主义制度是能够使一个**富强起来的。尽管资本主义制度是一种剥削劳动人民的制度，但以资本主义制度取代封建制度毕竟是一种进步。可是，在近代**历史条件下，资本主义制度行不通。　　近代机器工业（和轮船航运），最早在19世纪50年代出现于**，但那是外国资本，开始时为数还很少（后来在19世纪末年大大发展起来）。60年代**出现封建官僚控制下的主要供军事需要的工业。特别值得重视的是，60、70年代间开始出现私人资本的各种新式企业。这说明，在封建社会里已经产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婴儿。但这婴儿在近代**一直是艰难地成长着，始终没有发展为独立的强大的力量。　　在近代**的广大农村中，封建的土地关系一直占绝对的统治地位。先后相继的统治政权无不以封建地主阶级为其主要基础（或主要基础之一），并且极力维护封建土地关系。**社会虽然已经有了资本主义，但占统治地位的是封建主义，所以称为半封建社会。　　在**，为什么新生的资本主义经济和代表它的**力量不能战胜封建主义呢？在17、18世纪的欧洲各国，这种新生力量在斗争中经过艰难曲折，终于取得了胜利。但是近代**所经历的是一种特殊的历史条件，这就是**在**侵略下成了半殖民地。　　19世纪末年和20世纪初年，全世界被极少数****差不多瓜分完毕。这些****包括英国、沙皇**等欧洲诸国，加上北美洲的美国和在东方后起的日本。它们把世界上几乎一切经济落后的地区变成了它们的殖民地。从16世纪开始的西方殖**义者的“开拓”的历史，是一部血和火的历史。殖民者所到之处对落后的部落、民族进行野蛮的掠夺和剥削，甚至使他们失去生存条件，消灭殆尽；对于消灭不了的民族，就在那里实行殖民统治。资本主义侵略者按照自己的面貌来改造世界。为殖民统治的需要，他们向那里输入新的生产方式，同时也为殖民统治的需要，保存和维护那里的各种前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。在许多殖民地里，富人的天堂和穷人的地狱的对照特别鲜明。只在殖民者居住的少数城市和地区中有“繁荣”和“文明”的景象，而广大地区笼罩在贫穷和黑暗中，人民受着重重的剥削和压迫。所以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，许多殖民地**纷纷独立时，都处于极不发达的状况。　　**列强用炮舰政策迫使**的统治者向它们屈服，它们的**和经济势力深深地渗入**。它们强**国沿海若干港湾，并在好些城市建立所谓“租界”，而且曾为如何“瓜分”**而绞尽脑汁。它们没有能使**完全沦为殖民地，这主要是由于，第一，在**广大人民中蕴藏着反抗外国侵略的强大力量。这种力量在早期虽然只是以幼稚的、自发的形式爆发出来，但已经使侵略者感到，直接统治这成亿的生灵是它们难以胜任的。第二，如果由一国独**国或几国“瓜分”**，势必引起列强之间的激烈冲突。因此，各****宁愿保持**的原状，各自按照自己的力量在**划分势力范围，利益均沾，共同主宰**的命运。**形式上还是一个独立**，实际上已丧失完整的独立**。**成为全世界几乎所有大小****都参加掠夺的半殖民地。到本世纪30年代，**主义尝试用**来独吞**，结果遭到彻底的失败。这是**侵略**史上的第一次大失败。其所以失败，基本上也就是由于上述两个原因。　　外国**垄断**的对外贸易，在**设立工矿企业、航运公司、银行等等，并不是要使**变成资本主义**。恰恰相反，**强大势力的排挤和压迫，是民族资本主义难以生长起来的主要原因。第一次世界大战（1914－1918）期间，除日本以外，各****都忙于欧战，无暇东顾。在这次战争时期和战后一二年间，**民族工商业欣欣向荣，被称为“黄金时期”。但随着各****在战后重新向**扩张势力，这个“黄金时期”迅速结束了。这种情形更证明，没有民族的独立，**资本主义是无法自由发展的。在**丧失独立**的情况下，当然也谈不到按照本国的利益和需要，发展对外贸易，利用外资等等。　　各****在**造成了一个为它们服务的买办阶级，又竭力维持**的封建土地关系和相应的社会关系。以买办势力和封建地主阶级为基础的军阀、官僚、政党，是**所选中的统治**的代理人。**从军事、财政各方面支持这些代理人，并通过这些代理人****人民的血汗。当这些代理人中的这一个或这一批倒下去时，**就以另一个或另一批取而代之。封建势力虽然腐朽落后，但依靠**的支持并同买办势力结合起来，就成了难以摧毁的堡垒。　　近代**之所以贫穷落后，之所以不能从封建制度发展到资本主义制度，基本原因就在于**的侵略和压迫。　　二　　半殖民地半封建的**，要摆脱贫穷落后，进步起来，就必须从**的压迫下解放出来，成为独立的**。不完成反**的任务，也不能完成反封建主义的任务。这二者是******的基本任务。谁能完成这些任务？如果有一个能完成这些任务的资产阶级力量，**就可能走上独立发展资本主义的道路。　　1898年以康有为为首的维新派，是近代**最早带有资产阶级性质的**派别。他们深切感受**侵略压迫之苦，有强烈的爱国情绪，提出了在**上和经济上资本主义化的纲领，并企图通过皇帝自上而下地实行这个纲领。但他们迅速地失败了。　　1905年成立的以**为首的同盟会，更完整地提出了以建立一个资产阶级**共和国为目标的**纲领，并且为实现这个纲领进行了许多斗争。**已经看到西方**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病，并受到在西方已经兴起的社会主义运动的影响，企图使他提出的纲领带有某种社会主义的色彩，但他和他的同志们的目的还是在**发展资本主义。同盟会领导取得了1911年辛亥**的胜利。这次****了已经成为**工具的清王朝，成立了**，所以是一个胜利。但是**在**的势力丝毫没有因这次**而削弱，**的果实落到了**所中意的袁世凯及其他北洋军阀的手里。**仍然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，仍然处于极端贫穷落后的状况。辛亥**没有能达到预期的目的。　　辛亥**后，出现过名目繁多的大大小小的政党，它们中许多是政客官僚的集团，旋生旋灭。一些标榜无**主义或某种社会主义的小资产阶级党派或社团，因为脱离实际、脱离群众，也没有什么生命力。除同盟会扩大改组成的**外，在**初年的**舞台上，较有影响的是以曾参加戊戌维新的梁启超为精神领袖的进步党。梁启超和其他一些进步党人倾向于要在**发展资本主义，但他们既不反对**，也不反对封建势力，反而依靠封建军阀势力。进步党屡经改变自己的名称，终于成为一个只是在官场中朝秦暮楚、追逐名利的小集团。　　**在**初年成立后，混入许多官僚、投机分子，失去了同盟会原有的**性质。在袁世凯的高压下，**内部**，**以其中一部分人建立中华**党。他们的力量很小。没有能在反袁世凯斗争中起主导作用。袁世凯死后，**取消中华**党，1919年10月重建****。这个党虽然号称有许**员，但成分庞杂，组织涣散，党员各行其是，直到1924年前这个党实际上处于瘫痪状态，提不出足以动员广大人民的**主张。只是由于它有辛亥**的历史业绩，其核心**和他的少数同志坚持反对北洋军阀，谋求**的进步，并且经几度挫折失败后，在广东勉强建立了一个与北方军阀**对峙的政权，所以**这时仍不失为****生活中有进步性的一个重要力量。　　1923年，**下决心接受苏俄的援助，同新生的****党合作，实行**的改组，这才使**有了新的生气。1924年1月，举行有**党人参加的**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。在此以前，从辛亥**后的13年里，还从未举行过这样的大会。**于1925年3月逝世。**合作的局面暂时还保持着。因为有了**合作，才有了两广**根据地的统一，国民**军的建立，工农运动的兴起，才有了北伐战争，**才在全国人民中有了信誉与威望。当时**合作的国民**如果能够进行到底取得胜利，**将如何！**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宣言中提出的纲领，主要是取消**在**的特权，打倒军阀，使农民有自己的土地。实现这些纲领当然并不是使**成为社会主义**，而是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有利条件。纲领中还有“节制资本”一项，就是说，**将不象资本主义**那样，让少数资本家垄断国民经济。但这也还不是实行社会主义。　　**合作的国民**由于****的叛变半途而废。1927年，**取得了全国政权。**是依靠**合作的国民**的成果，又是通过****党人和其他**分子而取得全国政权的。这里不讨论**当政22年的全部政绩，只来答复一个问题：**政权有没有使**的民族工商业、民族资本主义发展起来？回答只能是否定的。试以**统治下的第一个十年（1927?d1936）内的棉纺织工业情况为例来说明这个问题。其所以说这十年，因为1937年全国进入**战争时期。其所以说棉纺织业，因为那时重工业根本谈不到（1933年钢产量只有3．5万吨），而在轻工业中，棉纺织业历来最称发达。　　1927年全国纱锭数量是367．5万，1936年增到510．3万。其中外国资本（绝大多数是日本的，有一小部分是英国的）在**的工厂所拥有的纱锭数由157．5万增加到235．6万，增加几乎达50％，在全国总数中所占份额由42．9％提高到46．2％；**商人的工厂拥有的纱锭数从209．9万增加到274．6万，只增加31％，在全国总数中所占份额由57．1％降到53．8％。　　布机的情况大致相同。1927年总台数是29788，1936年总台数是58439。其中外国资本的台数由16329增加到32936，增加一倍有余，在全国总数中所占份额由54．8％提高到58．1％；华商数由13459增加到25503，增加约90％，而在总数中所占份额由45．2％降到41．9％。　　熟悉当时情况的人说：“我国棉纺织业自民二十一年（1932）后，由于捐税繁重及花贵纱贱诸影响，深感无法支持。迄民二十四年（1935）下半年，59家华商纱厂，完全停工者达24厂，而减工者复有14厂。固不能以纱锭布机数量之增加为衡量该业兴衰之标准也”（见同上《纪念刊》第255页）。这就是说，实际情况比上述数字还要糟得多。在**统治时期的棉纺织业，民族资本是在衰落中挣扎，而兴旺起来的却是**在华的资本。　　**政权不能解决**摆脱**统治而独立的问题，它自己的生存就是靠**支持的。**政权也不能实现全国的统一，它内部派系林立，各实力派互争雄长，甚至导致大规模的内战。**政权不但不能实现**所主张的耕者有其田，而且不能实行它自己提出过的“二五减租”，因而封建的土地关系丝毫没有改变。**政权不能改变**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地位，当然不能使**资本主义化。**在掌握全国政权后不仅背叛了**合作的**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宗旨，也背叛了**的前身同盟会的主张。　　在**开始取得全国政权时，中产阶级曾经指望它能发展**的资本主义经济，结果完全失望了。经过**战争和战后的时期，更加深了这种失望。　　三　　****党在1921年成立时只是几十个人的小党。那时**党人曾把社会主义**当作当前的任务。但不久他们就懂得，为求**进步，**必须从反对**和封建主义做起。由于积极参加1925年到1927年的国民**，**党发展到近6万人。1927年**的**政策又使它大为缩小。**党人以大无畏的精神，主要在农村地区发动群众，实行土地改革，建立红军，建立根据地。**党和**是在什么问题上发生分歧呢？当时的问题并不是**要不要实行社会主义。**党的最终目的是实行社会主义和**主义，但当时它所做的只是一件事，就是消灭封建土地关系。没有这种土地改革，就不可能有资本主义的发展，也不可能有下一步的社会主义。所以**说：“两党的争论，就其社会性质说来，实质上是在农村关系问题上”（《论联合**》）。**的****的另一个根本任务是反对**。当**主义的侵略使**日益成为首要问题时，****党主张停止内战、团结**，并且把没收地主土地的政策改为减租减息。这就促成了包括同意**的**统治集团在内的**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。**第二次合作的**战争，虽然经历了许多曲折，毕竟坚持到取得最后胜利。由于**党在最困难的条件下坚持敌后抗战，坚持团结全国最大多数人的**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，****党在战争结束时成为120多万人的大党。**和**党成为决定**命运的两大政党。　　**战争结束后，**两党间（并有其他**党派参加）进行了一系列的谈判。**党为了实现符合于全国人民愿望的国内和平和**的**进步，提出建立**联合**的主张。这个主张**曾经表示同意，但是它终于背弃诺言，在美**支持下发动全面内战。可以说，1927年**实行**，导致国民**功败垂成，是使**失去了一次为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有利条件的机会；在**战争结束后，**顽固拒绝**联合**，使**又一次丧失了这样的机会。　　**在1945年《论联合**》中说：“有些人不了解**党人为什么不但不怕资本主义，反而在一定的条件下提倡它的发展。我们的回答是这样简单：拿资本主义的某种发展去代替外国**和本国封建主义的压迫，不但是一个进步，而且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。它不但有利于资产阶级，同时也有利于无产阶级，或者说更有利于无产阶级。现在的**是多了一个外国的**和一个本国的封建主义，而不是多了一个本国的资本主义，相反地，我们的资本主义是太少了。”这就是**党当时愿意和**在合作**以后继续合作建国的根据。　　**党人所说的“资本主义的某种发展”，并不是说**将成为一个资本主义**。******的先行者**已经考虑过******胜利后将成立怎样的**的问题。一方面他要求发展资本主义，一方面他以为不应该重走西方资本主义的老路，因为他担心这将导致下一次流血的社会主义**。****党人也曾反复考虑这个问题，他们在30年代曾提出“非资本主义”发展前途的概念。既然资产阶级不能领导完成****，无产阶级在这个**中起重大的、以至领导的作用，那么**胜利后就不可能是建立资产阶级**的**。但是“非资本主义”是个模糊不清的概念。40年代，**提出新**主义**和新**主义共和国的概念，这是从**的国情出发对这个问题的明确答复。**解释说，新**主义的共和国就是“各**阶级联合**”的共和国。这个**所实行的经济，概括地说，就是“大银行、大工业、大商业，归这个共和国所有”。“这个共和国并不没收其他资本主义的私有财产，并不禁止‘不能操纵国民生计’的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，这是因为**经济还十分落后的缘故”。（《新**主义论》，1940年）当然，实现新**主义共和国不能不以完成反帝反封建的任务为前提。　　但是，**领导集团并不认为**多了一个外国**，相反地，他们欢迎美**来代替**主义在实际上统治**，指望得到它的支持，也的确得到了大力的支持。**领导集团也不认为**多了一个封建主义，不愿意用**的土地改革和****来代替封建主义。**领导集团不能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任何有利的条件，却在自己身上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官僚资本。这个官僚资本在战前已经形成，**战争期间大大发展起来。它利用抗战时机垄断金融，乘私人资本战时的困难而进行并吞，又从美国的财政援助中克扣私分。战后，通过接受沦陷区的敌伪财产，不择手段地掠夺人民的财富，官僚资本膨胀到了极点。1947年前后，国内人们估计，蒋宋孔陈四大家族所集中的私有财富共达一百亿到二百亿美元。全国产业资本的80％在他们手里。他们的财富并不都在国内，很大一部分散在美国、西欧、南美洲各处。美国作家西格雷夫说，在**战争将结束时，“孔家和宋家诸人在南美洲各处都有各自的财产，包括大家知道的在加拉加斯、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保罗银行的巨额存款。据说他们的财产还包括范围广泛的企业，如石油、矿产、海运和其他运输业中的股票，而投资重点在铁路和航空公司”。他又说，据宋子文的一个朋友声称，到1944年，宋仅在美国的财产就超过4700万美元。1949年，美国银行界向国会议员们指出，宋家和孔家在曼哈顿积蓄了20亿美元。美国联邦调查局曾进行调查，但没有公布调查结果。据已透露的材料，**夫人在大通国民银行、纽约花旗银行这两家银行或其中的一家存款1．5亿美元；孔祥熙夫人和宋子文分别在其中一家银行存款8000万美元和7000万美元。　　“多一个外国**”，“多一个本国封建主义”，对**官僚资本不但无害，反而有利。为维护既得利益起见，**领导集团不愿意接受**联合**，宁可打内战。他们本来以为，依仗他们在**数量、装备程度和战略形势上的优势，并得到美国的支持，他们能打赢这场战争。如果他们胜利了，**就只能继续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地位。　　为什么**在这场它自己挑起的内战中一败涂地？因为它失尽了人心。不仅工人群众、农民群众、青年学生群众反对它，而且知识界的上层人士如大学教授中的多数、民族工商业者中的多数也反对它。可以这样说，许多本来指望**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也抛弃了**，因为他们已看出，这样一个与封建地主阶级相结合、依靠外国**的官僚资本势力，是不可能使**走上独立的自由的资本主义道路的。**在**人民中彻底孤立，它不能不失败。这就最后确定了这样的历史格局：**不可能由某种代表资产阶级的力量完成****的任务。　　四　　**没有走上资本主义的道路，因为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**，除了无产阶级政党****党以外，没有哪个政党或**力量能够解决**的独立问题（从**的统治和压迫下解放出来）、土地问题（农民从封建的土地关系下解放出来）、**和统一问题（这个问题是同前两个问题直接联系着的，不解决前两个问题，就不可能有**的**，也不可能有真正的统一）。　　除了**党以外，旧**的一切**力量，或者是压迫工农群众，或者是害怕工农力量的充分发动，或者是没有能力发动工农力量；因此，这些**力量或者只能依附于**，或者畏惧**力量。要战胜强大的**势力和得到**支持的国内**势力，不发动广大工农群众和小资产阶级群众的力量，并且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，是做不到的。能够这样做的只有****党。农民在全国人口中占最大多数，是迫切地要求**的最大力量，但又由于他们的经济和文化条件而带有某些落后性。如何发动这个力量，引导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，是******能否取得胜利的一个关键问题。这个问题只有**党能够解决。　　既然是在**党领导下，以工人、农民和小资产阶级为主要力量取得****的胜利，当然不可能是建立资产阶级统治的**，不可能是在资产阶级统治下发展资本主义。　　或许在回顾历史的时候，可以允许进行某种假设。如果在1949年**胜利的关键时刻，**党软弱动摇放弃了领导，而由某种资产阶级力量来领导**，结果会怎样呢？那就必然是尚未全部完成的****任务不能继续彻底完成，必然是引起工人、农民以及小资产阶级群众的反对，根本不可能造成安定地发展资本主义的局面。更不用说，**势力会卷土重来，**势力会乘机侵入，**就只能回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地位。　　**党领导的新**主义**的胜利也不可能直接实行社会主义。**党清楚地了解，只凭主观愿望是不能实行社会主义的。按照当时的历史条件，经过新**主义走向社会主义是唯一正确的道路。　　在1949年胜利前夕，**党明确宣布新**主义的三大经济纲领：一、没收封建阶级的土地归农民所有；二、没收****统治者的垄断资本即官僚资本归新**主义**所有；三、保护民族工商业。新**主义**的国有经济就是最早产生的社会主义经济成分，它在整个国民经济中居于领导地位。**说：“官僚资本替新**主义**准备了充分的物质条件”。在解释保护民族工商业这条纲领时，**说：“由于**经济的落后，广大的上层小资产阶级和中等资产阶级所代表的资本主义经济，即使**在全国胜利以后，在一个长时期内，还是必须允许它们存在；并且按照国民经济的分工，还需要它们中一切有益于国民经济的部分有一个发展；它们在整个国民经济中，还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”（《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》，1947年12月）　　**在**的特权被取消，官僚资本主义的压迫不复存在，全国土地改革完成，因而民族资本的发展得到了在旧**从来未有的有利条件。当然它不能象在资本主义**中那样发展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的《人民政协纲领》明确规定：“凡有利于国计民生的**经济事业，人民**应鼓励其经营的积极性并帮助其发展。”“在必要与可能的条件下，应鼓励私人资本向**资本主义方向发展。”这就是说，它的发展应在“有利于国计民生”的范围内，它的发展方向也和资本主义**不同。　　或许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：为什么不可以只实行新**主义而不过渡到社会主义呢？　　这是不可能的。新**主义社会中已经存在着社会主义经济，这主要是国营经济。（社会主义的合作社经济那时还很少）。私人资本主义经济不可能没有**的支持，不可能不和国营经济发生各种联系；它转向**和私人合作的**资本主义是必然的趋势。1956年，随着农业、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，实现了由新**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，比在1952?d1953年大致估计的时间表快得多。这是由于客观形势造成了这样的可能性和必要性，不是任何人的意志所能决定的。这个过程进行得如此顺利，证明党和**在这方面所实行的政策是完全符合于客观需要的。　　或许有人说，**既然没有经过资本主义社会，建立社会主义社会是不合宜的。　　这种说法是错误的。**的确没有经过独立发展的资本主义阶段，更没有经过发达的或比较发达的资本主义阶段，**的具体历史条件决定了它不可能经过那样的阶段。但是**是以特殊的方式经过了资本主义。虽然不能把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看成是资本主义社会，但是在这个社会中已经有了资本主义（外国**的资本、官僚资本和民族资本），因此也就有了无产阶级、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。否则就不可能有无产阶级领导的新**主义**，不可能经过新**主义进入社会主义。　　或许有人说，**没有经过发达的资本主义阶段毕竟是吃了亏。在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后，我们遇到了许多困难，又产生了许多失误，这些困难和失误都同原有的底子“一穷二白”（经济和文化落后）有关，而其所以“一穷二白”，就因为没有经过发达的资本主义阶段。　　对此，我们要说，如果这是“吃亏”，那我们只能吃这个亏。历史没有容许我们经过一个发达的资本主义阶段，我们只能跳过这样的阶段，在“一穷二白”的底子上开始建立社会主义社会。　　近代**的历史条件留给**人的可以说只有两条道路：一条道路是继续当****的殖民地、附属国（如果**党不能领导人民进行坚决的斗争，或者斗争方法一贯错误，因而失败，那就会是这样）；另一条道路就是实际上我们所已经走过的经过新**主义达到资本主义道路。 2021031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