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担心自己病了不好看,怕被我看到?把我弄昏就是为了这个?” “孤的王后善妒,收下你很容易,王后却会不高兴,你说孤是该让你不高兴呢,还是让孤的王后不高兴呢?” “王后的心意便是孤的心意。” “嗯。记得要等我。” “这只是一个梦境罢?你为我织出这样一个梦,跑到我的梦里来,是想将我关在这里?这就是你想要我立刻爱上你的原因?用一个虚假的你,将我永远束缚在这个地方?是吗?” “你究竟,知道了多少?”
“全部。足以让我走出你为我编织的这个梦境。” “有时候我会分不清现实,到底是不是用这一只手,握着剑刺中了你。是我杀了你。两次,一次逼你跳下卫国的城墙,一次……” “你想我对你怀有什么样的感情?阿拂,我从前说过,嫁给我会有很多好处。我承诺给你听的事情,一定会做到。我一生只会娶你一人,你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 ‘’假如我死了,你是不是也会活不下去,要和我殉情?‘’
‘’若是喜欢我,就活下来,陪我一生一世。‘’ ‘’人不是因记忆而存在,是因他人需要而存在。‘’ ‘’一个男人,即使再无能,起码要会保护两样东西,脚下的土地,怀里的女人。‘’ ‘’阿拂,以后可以尽情地哭给我听。‘’ 他轻声道:“慕言,思慕的慕,无以言对的言,我的名字。” 半晌,他忍着笑意抬眼:“别人离别时以柳枝相赠,取的是挽留之意,今日我们分别阿拂你以合欢枝相赠,该不会是……” 我更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是什么?” 他收起树枝,一本正经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:“合欢。” “这种事,你不是一向最有研究么?所谓软肋,要么亲手毁掉,要么妥帖收藏。虽然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多半选的是前者,不过我这个人,一向觉得人生浮世短短百年,能有一个软肋在身上,也是件不错的事。” 他眼里浮起痛色,我想伸手去挥开,他的唇贴在我额头上:“但是我不在的话,你害怕怎么办?若你不愿意在尘世陪着我,那由我陪着你,你说好不好。” “我会害怕。”他低声打断我的话:“你不在的话,我会很害怕。” 他极轻地摇了摇头,握住我的手:“今天晚上,我很害怕。”我觉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,微微挣开来,可他还在继续说:“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客栈里。进入到那条密道,发现里面全是瘴气,而我找不到你。我怕得发抖,人为什么会害怕呢,你说得对,阿拂,是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东西。你这么笨,我不在你身边,你该怎么办呢?” ‘’现在我才觉得阿拂是真的去了,每当看到与她相像的人,我都会想死去的为什么不是她们……‘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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